熟女升级
辛夷走后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,上msn,打电话,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激动不已。听的出来她在家里变的开朗了,说话语气快了,语调变化也大了,这一切使我很高兴,也更想她了。
“杨,你过的好吗,我想你,本来该回北京了,我妈又生病了。还有……我妈非要到北京见见你,我劝也劝不住,可能身体好了就会去,真对不起,谁知一张照片引出了这么多麻烦。”一次晚上通话中辛夷带着歉意说。
“没事,你带老人家来北京吧,我装一下吧,但时间不能太长,其实我,我心里早把老人家当成了岳母大人。这么说辛夷你不会生气吧。”来就来吧,正好练练演技。
“怎么会呢,杨,对了你给我做的四本书在台湾也马上出版了,出版后我给你寄去,我看它们就像咱们的孩子一样,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。”辛夷动情地说。
“辛夷,我也想你,你知道吗,我现在经常在你公寓里休息,好象你还在一样,我好象能感到你的体温,你的气息,你的馨香,好了,时间不早了,你休息吧,晚安。”我结束了交谈,久久不眠。
自从春风一度后,小孟几乎天天给我发短信:杨局,啥时候再鹊桥相会。看来这娘们内心的激情被挑来起了,火苗唿唿的,想扑灭都难,得,我成消防队员了。
好不容易给静竹告了个假,熘到老根据地。小孟早等在门口,见我来了,毫不客气挽住我胳膊进了房间。
孟今儿好好倒实了一番:淡紫长风衣,月白长筒皮靴,里面是淡粉羊绒连衣裙,鲜艳的“爱玛仕”丝巾花朵似的盛开在胸前,别致的胸针闪闪发亮。加上精致的淡妆,新做的头发,招牌的娇嗔,灿烂的笑容,还真是脸如桃花,人胜海棠。“女为悦己者整容,士为知己着装死。”千古不变。
女人只要还能看,精心打扮打扮都有点风韵,但只限于离的较远或穿着衣服时,灯光暗的时候也行。只是现在满大街长靴泛滥,匪女林立。大有追赶九十年代初“脚踩裤”之势,静竹也想穿皮靴,被我给制止,不是一般的恶俗,根本不适合她这类型的女人。
想起来当时满大街的女人,不管高矮胖瘦,人手一条“脚踩裤”,真是一道“靓丽”的风景线,场面蔚为为壮观,我妈当时看到穿“脚踩裤”的就摇头,连说“中国女人都疯了。” 记得当时西方就有一记者拍了幅着名的照片《穿脚踩裤的中国人》。搬家时在静竹衣柜里也找到两条,当时还让她穿上找找当年的感觉,那叫一个丑,笑的我半死。
“孟啊,故地重游什么感觉?”一回生两回熟,关上门就已温香软玉抱满怀。
“找鸭的感觉,真好。”好吗,丫也敢调戏我了,糟蹋不死你,“琵琶手”,“一阳指”,“分筋错骨手”,“兰花拂穴手”,在她身上招唿开了,很快就香汗淋淋,娇喘吁吁,我这边也火烧火燎似的,小孟今儿媚的太要命。接着就开始比赛脱衣服了,假如真有脱衣服大赛,我想以我俩现在的速度肯定并列第一。
脱到还剩一衬裙,孟不脱了,神秘地对我说:“你猜猜我今儿穿什么颜色的内裤?猜中了我今随你便。”靠!这也忒小瞧人,简直在侮辱我的智商,静竹玩剩下的。
“那好,我猜你今儿穿了一看不见,摸不着,无色透明的内裤。”伸手一摸,春色拂手,肌肤丝滑,还真没穿。
“班门弄斧,不好意思,我服了。”小孟红了脸,真有点羞赧,最喜欢女人这个状态,康师傅珍品牛肉面。
今儿我才发现小孟最美的是胸,和静竹的纤纤玉足各有千秋。第一次看到她鼓鼓囊囊的胸,就激起了我强烈的探索心,第一次那啥时急于探索别的内容,竟没好好审视,今儿一定要补上这一课。
在当今社会女人的胸已成为一种社会现象。最初的哺乳功能已退化。女人用它来征服男人,进尔征服天下,男人通过它找到家的温暖,弥补心中的缺憾。看满大街的隆胸,美乳广告,竟然还有美乳晕的,就知道女人多么重视这宝贝。变脸难,变胸易。每当看到大街上波涛汹涌,山峦起伏,奶牛乱飞,乳香阵阵,我都会想:古代人太可怜了,整日伴着似仇英《仕女图》中土豆般大小的胸部,那是人过的日子吗?假如能坐着“机器猫”的时光穿梭机来到现在,江淹定会大唿:黯然销魂着,唯大而已也。”
细细把玩就发现小孟的胸部已美到不可思议。大小适中,软而不松,香而不腻,挺而不绷,粉嘟嘟,颤巍巍,似广寒玉兔,赛教堂白鸽,亚蓝田美玉,欺天宫琼脂。美的我热泪盈框,涕泪交加,众里寻它千百度,蓦然回首,原来丫在小孟销魂处。
小孟可不管什么胸部不胸部美不美,上来就是“吸星大法”,“九转神功”,“千斤坠”,“苏秦背剑”,招招都致命,搞的我头晕眼花,口干舌燥。我也顾不得细细欣赏,该出手时就出手,捏,掐,揉,扭,弹,扯,压,嘬,搓,抓,能用的都用了,能想到的都想到了,人生有限,想象无限。甚至把重心上移,开辟第二战场,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,不留任何死角,不留一丝遗憾。
最后我们都两败俱伤,筋疲力尽。
“孟啊,求求你,大姐,以后可别找我啦,不然我早晚死你身上。”我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知道厉害啦,看看你还瞧不瞧的起我们女人,看看你们臭男人还冒充楚留香,贾宝玉不。”丫也是胸部一起一伏,上面青一快紫一快。
“看看你的表现,就知道静竹姐也没少遭罪,她那老胳膊老腿的还不被你折腾散架,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,我那位就不像你这样。”
“你懂个屁,那是他根本不懂欣赏你,白瞎了一块美玉,我再不用用,都发霉生锈了。”
“哎,她们传的你和静竹姐在家时那样,是不是真的,我都不敢相信,一个温柔贤淑,善良平和,一个官居高位,城府莫测,怎么会呢?不过现在我有点信了。”
“别听那些老娘们乱说,她们是赤裸裸地嫉妒,我可不敢对静竹像对你对她们这样?你不知道,她太传统了,每次那啥都黑灯瞎火的,整个一床戏版《三岔口》。有一次我偷着开灯,想看看她非正常状态下什么样,谁知她连羞带气,哭的泪人似的了,一脚把我揣下床。不怕你笑话,结婚三年多了,我从没见过她的侗体,有一次实在受不了,趁她洗澡忘锁门,想进去看看人体艺术,顺利的话也鸳鸯一把,这辈子也不白活了,谁知被她连打带骂轰出来,一个月没让我近身,我寻花问柳都是逼出来的。
每一次那啥就一规定动作,连时间,动作要领都定死了,比奥运比赛项目还严,我练的都烂熟了,要是这一动作被列为奥运比赛项目,那冠军只能是我了。如果敢越雷池一步,哪怕用力一点,丫立马寻死觅活,上吊抹脖,更甭提玩点什么花样,想都别想。
甚至有时想亲她一口,都得做好被她打骂的思想准备。至于摸摸胸脯,那还得了,那还不得掐死我。她那胸也是圆润挺拔的,谗的我直咽口水,孟啊,说实话,我活的不容易啊,憋屈啊。所以我现在和她一那啥就紧张,简直是受罪,只有在外边才放的开手脚。谢谢你,让我还记得我还是个男人。静竹是漂亮,就是不懂风情,我又不敢霸王硬上弓,愁死个人那。”
小孟对我的乱侃作风不熟悉,还真有点信了,把我的脸埋在她温暖的山谷里,轻轻地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:“没想到是这样,我还真有点误解你们了,对不起,……以后你可以随时找我,……我真有点喜欢上你了,真的。可怜的孩子,饿的不轻,静竹姐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别不是性冷淡,委屈你了,唉,啥人有啥命。那什么,你不用给我介绍什么戏,我不想让你为难,能和你这样我也满足了。”小孟还真是有情有意之人,有点感动,同时心里有老想笑,脸上还装的很无辜。女人同情心容易泛滥,也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,幸好我不是这种人,不然小孟会财色兼失,下场很惨。